穆司爵接上许佑宁的话,一字一句道:“这一件,我也会做到。” 但实际上,并没有。
她回到了穆司爵身边,又意外地重见光明,这已经是她不幸的人生当中的大幸,她应该感到开心。 她反应过来不太对劲,紧紧盯着许佑宁,关切的问:“佑宁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穆司爵也没有说话,直接回房间。 “……”许佑宁的目光闪躲了一下,有些底气不足的说,“你……你稍微克制一下。”
再然后,她瞬间反应过来,声音绷得紧紧的:“司爵,你受伤了,对不对?” 穆司爵抽完烟,又吹了会儿风,等到身上没味道了,才回到帐篷内。
疼,是肯定的。 许佑宁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怎、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