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象一下陆薄言大背头的样子,苏简安就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“朋友?”
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“……”好,好像是。
到了酒店的咖啡厅,经纪人阿may先是给她讲了公司的规模,然后告诉她,别看这一行表面上光鲜亮丽,实际上是很辛苦的。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哎,离开陆薄言的怀抱好久了好么!停下来啊啊啊!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“……张秘书?”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,“我找我哥哥,他人呢?”
看来她得感谢陆薄言把她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了。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又或者是陆薄言在开玩笑。
不得不说他的手真的很好看,指节修长,手掌宽厚,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,另苏简安莫名的感到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