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符媛儿只好和严妍一起出来了。她想了想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，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，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他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话，她的俏脸顿时红透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
程奕鸣略微勾唇，他丝毫没察觉，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符媛儿也只能说试一试了。

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。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，不得不说，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符媛儿被他逗笑了。

符爷爷走到书房的窗户前，轻声一叹，“男人……是一种奇怪的生物，你对他太放心，他反而容易辜负你……”想来想去，她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