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,她瞪大眼睛:“你也在这间房睡?!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她扬起“甜美”的笑容:“咦?你也进来洗手吗?”
苏简安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,手微微发颤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,径直走向蔡经理的办公室。
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
所以追陆薄言,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?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
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
“苏小姐,旋旋的莽撞行为,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