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坐到客厅的沙发上:“知道了,我会带她一起去。” 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。
“回家吧。” “简安!”江少恺刚好从外面回来,见状,眼疾手快的过来拉走了苏简安。
“想事情。” 洛小夕看苏简安坐在那儿失神,又装了碗汤:“看什么这么入神?有人往你卡上打了几百万?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 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
她笑了笑:“李婶,你去帮我找几个透明的服装袋,这里交给我。” 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苏简安佯装无视陆薄言,跑下去吃早餐了。 所以她哭,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。
他跑上跑下的好累的好吗?故意吓徐伯把苏简安骗来很费心好吗?送他两晚医院住也太小气了!(未完待续) 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,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,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。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 所有人都以为,这样的一位老太太,她的一生必定是富足惬意,没有经过大风大浪。
就这样,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,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,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,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。 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,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,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……
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 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活了24年,她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一样丢脸,而且如果不是生理期提前,她和陆薄言……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?(未完待续) 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可是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?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 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
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 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,苏简安背脊一凛,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。
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,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,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,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。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,觉得很美好,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:“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?” 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两抹酡红,反应过来后严肃斥责陆薄言:“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告诉过你吗骗人是不好的!还有,少开这种玩笑。”
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 局长更急,江少恺来警察局报到的第一天,他父亲就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了,苏简安更是不用说,现在这两个人一起出事,无论是为了他们,还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,他都必须拿下那个凶手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,这个夜晚,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。 “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。”秦魏完全不把莉莉当回事,“那天晚上带你去开房我就这么跟你说了,你也保证以后不会纠缠我。你现在这样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