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顶。

“……”周姨始终没有任何反应。

“我刚才不是出了很大的声音吗？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，“你是不是在心虚？你刚才在看什么？”

穆司爵的势力不在A市，消息当然没那么快。

“周奶奶……”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“你要小心康瑞城。”许佑宁点到即止，“康瑞城比你想象中更加狡猾。”

周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，跑过去抱住沐沐，已经开始苍老的身躯为小家伙筑起了一个安全的港湾。

穆司爵没有马上挂断电话，而是等着许佑宁先挂。

东子就在门外，许佑宁不能哭出声，只能抱着膝盖蹲到地上，死死咬住双唇，像绝望的小兽，无声地呜咽。

没多久，陆薄言赶到医院，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秦韩。

许佑宁一脸意外：“你休息好了？”

苏亦承送走Thomas，又开了个会，回到办公室，洛小夕正好醒来。

越川这个反应……让她无法不为芸芸担心。

“好。”

“沐沐，你和佑宁阿姨下来的正好。”周姨像没看见沐沐红肿的眼睛一样，朝着他招招手，“奶奶把粥熬好了，我们吃早餐吧。”

他摇下车窗，朝着窗外扣动扳机，弹无虚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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