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 苏简安乖乖照做,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,她眼睛一亮:“咦!这是个好方法。”
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 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 突然,苏简安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薄言为什么还在房间里,而且……
她突然又从被窝里爬起来看着他,小鹿一样亮晶晶的眸子在夜里像会发光的黑宝石:“老公,我有东西要给你!” “或者你辞职?”陆薄言诱惑她,“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,你辞职回家。”
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,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。 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,哪里能完全抱住他,但纤细的手却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紧紧的,倒不像是安慰他,更像是到他这里寻求安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