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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姨知道，穆司爵答非所问。
幸好，最后一刻萧芸芸意识到她不能再这样了，硬生生压制住那股冲动，轻“哼”了一声：“老司机不带，新手也可以自己上路！”说完，留给秦韩一个潇洒的背影，转眼融入了喧闹的人群。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：“很了解我嘛。”
所以，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“哎呀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？掉东西了吗？”
萧芸芸不是不好奇，也问过萧国山。
“猜到了。”一个朋友说，“江烨，你放心，我们在这里答应你，我们这群人，都是孩子的干爹。如果不幸真的发生，我们……会帮你照顾他和韵锦。”
可是，他还是知觉有哪里不太对。
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，我现在也完全不想跟你谈任何事！”萧芸芸抓狂的命令，“把你的手给我拿开！这里车不好打，我不想再下去拦车了。”
明明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，为什么还是会失望，心里还是会空落落的觉得难过？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“我只是在完成顶头上司交代给我的任务，你有什么意见，可以去跟你表姐夫提。”
她还想让她留下来，帮她一起说服陆薄言呢！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，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，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，送走那个孩子后，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，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，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“……”过去很久，江烨都没有说话。
她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：“外婆，我想你。”
不需要多想，苏亦承很明白穆司爵这番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