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正在加班处理几份文件，随意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，听到的却是一阵犹犹豫豫的声音：

“是的。”韩医生说，“因为手术场面比较……嗯……血腥。我们担心会给你留下心理阴影，对你以后的生活产生影响。”

子虚乌有的事情，只能叫流言。

记者调侃道：“陆太太，你是不是被陆先生甜晕了？”

这下，沈越川更加手足无措。

“不属小狗我也咬你，怎么了？！”萧芸芸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

住院，不用体验都知道很无聊。

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想多了，他早就应该像以前一样信任许佑宁……

许佑宁喜欢康瑞城，喜欢到宁愿相信是他害死了她外婆，也不愿意怀疑康瑞城半分，她怎么可能察觉事情的真相？

刚才陆薄言给她打电话的时候，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，肯定记不起这回事。

为了不让自己从这个梦中醒过来，萧芸芸一直没有说话。

“……”

几十页评论，每个人说法不一，花样百出，许佑宁修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拉着，看到一半就没看了。

她看着陆薄言：“但是，你和越川不答应，对吧？所以，媒体爆料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有关系，这样一来，大众就会联想到钟略从事非法活动。就算钟略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参与人口贩卖，但是和犯罪团伙合作的标签会跟随他一辈子。钟氏的未来，已经变成未知数。”

陆薄言不但没有怀疑沈越川的话，甚至替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：“因为芸芸？”

是因为穆司爵的事情吧？

小马成人抖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