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 意料之中,陆薄言笑了笑:“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,不要被她发现。”
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 “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陪人逛街。”陆薄言发动车子,“不用太感动。”
这是洛小夕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流泪,他厌恶看到洛小夕这个样子,她那些“当陌生人,她可以去爱别人”的话尤其刺耳。 不过仔细一想,这似乎又是合理的。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