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，回忆起这一幕，萧芸芸觉得自己的演技真不错。陆薄言明显也想到了同一个可能，说：“应该是。”

韩若曦嗤的笑了一声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口吻里，并没有太多善意。沈越川果断删除了保存着钟氏地址的便签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找到钟略之后呢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
吃早餐的地方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是很远，不到十五分钟，徐医生的车子就停在公寓楼下，萧芸芸规规矩矩的跟徐医生道了声谢才下车。“秦韩好玩啊。”萧芸芸如数家珍般数出秦韩的好处，“长得帅品味好就不说了，关键是哪儿有好吃的、哪儿有好玩的，他统统都知道！更牛的是，他还认识很多很好玩的人！”

“……”对于这种听不出贬损的话，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萧芸芸一定是夸他长得帅！她并不奢求答案，她只想让别人知道，她这么这么的难过。

这种时候，叫沈越川还是陆薄言都没用，她只能寻求路人的帮助。林知夏放下一个文件夹：“这里面有一张表格，需要你们填一下。我下午下班前过来拿。最后，我是想顺便来看看你。”

说来也奇怪，一到萧芸芸怀里，小相宜就不哭了，乖乖的把脸埋在萧芸芸身上，时不时抽泣一声，怎么都不愿意看林知夏，仿佛在林知夏那里受了天大的委屈。沈越川追问：“见过面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