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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？”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。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其中深意，让她自己去体味。
在这里耗了一整晚和一上午，竟然得到这么一个结果。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符媛儿愣了愣，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发火了。
他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欣喜。
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她在办公室里等着，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。
“现在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，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。
这是想要在雇主面前露一手。
她来到包厢外，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，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，她一眼就看到了，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。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