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苏简安忍不住苦笑:“委屈的明明就是你。”
她点点头,目送着陆薄言走出去,果然一大批记者迅速涌上来,幸好保镖的反应很快,在陆薄言的四周拉起安全线,记者才没办法靠近他。
他顺势把她圈进怀里,她今天也格外的听话,像一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,闷着声说:“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想到一件事……”
穆司爵居然没有发怒,反而是愿闻其详的样子,“说来听听。”
苏亦承考虑了片刻,答应苏简安:“你睡着了我再走。”
陆薄言很快就上了沈越川的车离开,不到两分钟,钱叔开着另一辆车出来:“一大早的,少爷有什么事这么急啊,顺路送你去警察局的时间都没有?”
后悔莫及……以后要么不让陆薄言喝醉,要么让他彻底醉倒!
穆司爵问她:“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?”
也怀疑过苏简安骗他,但后来调查的结果清清楚楚:苏简安亲自挂号交费,医生也承认确实给她做了引产手术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然而事实证明,换个发型并没有什么X用,该想的根本控制不住。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
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。
所以如今陆薄言的脑海里,有一幅很全的巴黎美食地图,大众的小众的甚至是不为人知的,他都知道。
……
“我并不是有顾虑。”方启泽笑了笑,镜片后的双眸透着精光,“我只是有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