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“睡觉。”陆薄言泰然自若。
“那好,你去吧。”江少恺叮嘱道,“小镇的治安不比我们这里,你万事要小心。要用的东西也带齐了。”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听不懂陆薄言的话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:“要不要躺下来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“我的工作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实话实说。
唐玉兰还是那副“我没事”的样子,擦了擦眼角:“简安,我有几句话想跟薄言说。你去车上等我们,好吧?”
堂堂刑警队长居然红了脸,队员们抓住这个机会起哄得更加厉害了,苏简安见状不好,忙踢了踢小影。
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,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,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。
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
他记得她最害怕打雷。
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,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。
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