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根食指抵上陆薄言额头,看着他一字一句、正义凛然的说:“当然是帮忙处理司爵和佑宁的事情!” 但是,这番美景,永远不会从许佑宁的脑海消失。
她正要说谢谢,陆薄言就说:“你坐公司的车。” 只是一个简单的手术,采取了局部麻醉,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,穆司爵人是清醒的。
许佑宁的思维也跟着穆司爵发散:“如果是男孩子的话,当然没那么容易吓到,但万一……是个女孩子呢?” “……”
许佑宁只好妥协,循循善诱的说:“只要你愿意吃药,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条件。” “好了,助理今天跟我说的。”穆司爵拍拍许佑宁的脑袋,“我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
“公司有点事情。” 她在警察局上班的那一年里,曾经协助侦破了好几起悬案,其中不乏一些年代久远,快要被遗忘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