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账号，名称，都在这里了。”美华将合同摆到了他面前。

“程申儿，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！”司俊风告诫道。

司奶奶笑道：“俊风妈说好几次了，我能不知道？再说了，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，你不就是雪纯吗。”

“事实胜于雄辩，”司爸反驳，“我马上报警，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
他们显然在等她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随即她愤恨质问：“司总，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！”

“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，”蒋奈冷冷挑眉，“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，她还试图勾搭我爸，破坏我妈的婚姻。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，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，因为这件事，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，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，才恢复了亲戚关系。”

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，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，喝茶，玩牌。
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，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，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“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，她只是太累了，需要休息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，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
一阵敲门声将白唐的思绪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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