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再清楚不过了,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。 二楼是不允许非受邀来宾上来的,这个狗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混上来了,刚才她和苏简安的对话,他大概都听到了。
其实哪里是不理她,而是当时,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。 说着,江少恺递给苏简安一张复印件:“这是洪庆当年入狱时拍的照片。没办法拿到原件,我让人复印了两张。”
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 总觉得有什么该来的没有来。
“……” 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料,她怀孕了,去医院肯定会检查出来。 “你是说,让我登报?”洪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