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翎飞，你何必绕圈子，痛快一点，说出你的条件好了。”符媛儿不耐。此时若不是护着颜雪薇，她一定会把这个癞蛤蟆的脸打烂。

她马上拿起电话打给了程奕鸣。“太太……”身后仍传来小泉惊讶的呼声。

“……我很纠结……我应该告诉程总，但太太不让我说……”小泉在秘书的办公室里，两人开着门聊天，谁也不知道有人来了。好啊，妈妈猜到她要来赶人，提前给子吟打预防针来了。

“护士，这位大出血的护士叫什么名字？”符媛儿赶紧问道。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

“她跟我一起进去。”严妍回答。“就是没见到想见面，见面就开心啊，只要在一起，聊得好呢开心，但就算是斗嘴也感觉很开心。”
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那表情，仿佛家长在无声谴责做错事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