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这时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密闭的试衣间,陆薄言帮她检查衣服合不合身,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邪恶?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“跟我回房间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只有洛小夕知道,苏简安有多骄傲,就有多喜欢陆薄言。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晚上,紫荆御园。
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