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商议后一致决定吃美味的烧烤,一行人吃得满满足足才回招待所。
某个可能性被陆薄言联想到。
从小到大,萧芸芸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“憋屈”,此刻看见床,哪怕是病床,也比看见了亲人还要幸福,半梦半醒的爬过去,卷住被子,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。
她不想再想下去了。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倒追的事情在洛小夕看来,就是她不可说的黑历史,苏亦承居然还敢提?!
“如果结果没有那么乐观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亦承问。
“你想证明的已经有答案了,还不高兴?”江少恺不解。
“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以后该怎么对她,我心里有数。”苏亦承说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陈副董替她讲话,“大家不要逼得这么紧。老董事长花了大半年时间都搞不定的人,怎么能要求小夕在半个月内搞定?大家看,今天的人事变动小夕不是处理得很好嘛,换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,都不一定能这么快就请动绉文浩啊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不想多提这件事,问:“有没有消息?”
“就当是替我去吧。”顿了片刻,苏简安才接着说,“替我去看看薄言。”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其实,苏简安是在猜陆薄言会不会在酒店安排了什么惊喜给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