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 这得有多大仇,才能被这样对待!
对着彼此笑出了声。 “你哥说得没错,”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,手指夹着一支雪茄,“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,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。”
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,可惜并没有。 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。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 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被他带回家,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,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,寻找答案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