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她立即问。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,正经事干完了吗?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,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,还能帮你接个电话,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恶念也是需要累积,没有一颗种子,能在瞬间发芽。
五分钟后,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这时候欧老冷静下来,觉得杨婶儿子是个隐患,不只对他个人,外面的宾客也很危险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刚才接电话,被你的喇叭声吓了一跳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他的手竟不老实的在腰上抓了两把。
程申儿对他坦白:“我喜欢司俊风,他也喜欢我……但他不得不娶祁雪纯。”
“扫清障碍,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今天她没出现在婚礼,但她却实实在在成为了司俊风的妻子。
她没碰上任何阻拦,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他早该明白,祁雪纯的任何结论,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