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陆薄言的话的,就闭上了眼睛,迎合和回应他的吻。
苏亦承猛地一用力,一下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整个人瘫软到座位上。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,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。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他只好不动了,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,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。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
他慌了一下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:“你去哪儿?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?”
第二天。
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
然后,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,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,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,再然后就是衣服了。
苏简安不出声,乖乖往里边走,才靠近陆薄言就被他拉着坐到他腿上去了,同时他挂了电话,问道:“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