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跟他作对！

但是，严妍将行李箱推进来之后，反手将门关上了。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
清洁员爬出来站直身体，与祁雪纯四目相对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祁雪纯也不恼，问道：“你和我爸想我做什么？”

这些样款经常需要展出，代表了公司形象，必须得保养好了啊。
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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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