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 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 是她想太多误会苏亦承了。
现在想想,多讽刺啊? 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洛小夕这才发现他的异常:“你怎么了?” “不能怪你。”苏亦承修长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,“应该怪我,我把你想得太聪明了。”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 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。
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 想着,她扬起唇角,碰了碰秦魏的杯子:“秦魏,谢谢你。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 洛小夕把车钥匙扔进包里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就在这时,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苏亦承的身影他正从公寓里走出来。
她换上裙子,拿上车钥匙出门,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,但最后还是作罢了。 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,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。
苏简安讲不出话来,愣愣的摇了摇头。 英国,和A市远隔重洋。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 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,点头道:“不错嘛,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,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。”
他转身离去,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,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。 “你之前……”洛小夕难得的犹豫了一下,“是不是很讨厌我?或者说厌恶更准确一点?为什么?”
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 完了,她一定是没救了……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突然觉得有一股什么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心口上,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,然后手机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。
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了,可陆薄言兑现了十几年前的诺言,带她来到这个充满欢乐的世界。 洛小夕吃完纸杯蛋糕才发现苏简安又认真又雀跃的样子,好奇的凑过来,看清楚她的字样后,“唔”了声:“简安,我发现结婚后,你越来越会哄陆薄言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 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她内心的郁闷无处宣泄,狠狠的看了一眼陆薄言:“都怪你!” “除非今天晚上你愿意跟我一起吃晚餐。”康瑞城语气轻佻,明显是在要挟,“否则的话,我保证以后每天你都会收到我送的东西。哦,我知道你结婚了,但你丈夫出差了不是么?”
结果却是苏亦承递过去一张大钞不要老阿姨找零了。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
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,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。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 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,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,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