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砸在严妍的脚边。
“程先生你快想办法啊,你闻一闻,酒精味越来越浓了。”保姆催促。
“程少爷,你伤得是脚不是手吧。”严妍瞪着他。
“程奕鸣,你还有脸提,我可没脸答应!”她甩开他的手,怒气冲冲的回房去了。
出了市区后,城市外的大道显得宽敞了许多,再加上缓缓升起的太阳,东面的天空看起来金灿灿的。
“你敢不承认我这一刀是为了你?”
“怎么,”他一挑浓眉:“不相信我?”
严爸转头看了程奕鸣一眼,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甩过来了。
李婶在心里“呸”了一声,不要脸的女人!
“他在打地下拳,每一场都可能会死!”他却坚持说完,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,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,你会责怪你自己!”
“是严老师吗?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
助手会意照做。
严妍瞟了一眼她的脚,“我就说你的脚伤没那么严重。”
她因为“晕倒”被送进了医院,现在已经醒过来。
如果不小心牵动伤口,内脏也会跟着受损。
闻言,严妈更加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