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哪怕是满意的笑，康瑞城的模样看起来也是诡异的，许佑宁预感不好，果然下一秒听见他接着说，“你还是这么听话，我很高兴。不过，你把东西交出去，我还是不能轻易放过你，开这种先例对我管理手下不是件好事。”许佑宁点点头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甜蜜的认输，她说不过陆薄言。许佑宁在G市煞有介事的调查阿光的时候，A市的一个案子，受尽万众瞩目。

陆薄言想起康瑞城安插卧底的事情。确实，如果不是穆司爵发现了蛛丝马迹，他们永远不会料到许佑宁是卧底。不能用手机，也不能出去，她根本无法通知康瑞城他的货会出事。

许佑宁瞟了眼不远处的泳池，虽然大冷天的不会有人下去游泳，但还是一池干净透彻的水，微风吹过，水面上漾出一道道波纹。尽管她披头散发，带着口罩，被摔在地上的样子尽显狼狈，但还是有人把她认了出来，大叫：“韩若曦！”

“想让我出席你们公司的周年庆啊？”洛小夕笑了笑，“以什么身份？”互相把对方认出来之前，沈越川和萧芸芸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
她知道自己留在穆司爵身边的时间有限，也知道身份揭露后，穆司爵不会再给她留一分情面。所以，她只想好好珍惜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每分每秒。她并不奢望穆司爵会爱上她。萧芸芸说不失望是假的，但人家有事，她也不能硬逼着人家来，也不知道人家是什么事，更不能发脾气，只好笑了笑：“没关系，有事的话你先忙吧，我们下次再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