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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“回去吧。”化妆师点头，“严妍有点低烧。”
闻声，模糊的身影动了一下。
她坐起来，看到自己的身上紧紧裹了一件西服外套，程奕鸣的西服外套……所以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？
严妍放下电话，沉沉吐了一口气，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。
严妍摇头，“我不明白，他和于思睿不是互相喜欢吗，为什么还要这样骗来骗去？”
“你有什么事吗？”严妍问。
“不该你问的就别打听，好好养你的伤。”李婶爱答不理的说道。
“既然这样，你就听我的，礼服让她穿去吧。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，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，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。”
“我很败家的，逛街买东西不眨眼睛。”
她化了一个简单的妆容，唇上只着了浅浅的红，长发微卷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透明眼镜。
他不是没有想过远离她，推开她，但每次换来的结果，却是对她更深的依恋。
“咳咳……”程奕鸣飞快将她的手推开，再一次猛咳起来。
“程奕鸣，你疯了！”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