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,你说话要负责任,”蒋文一脸怒气,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,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,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!” 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 司妈立即拿起来翻看,脸色欣喜,“哎,他爸,俩孩子真领证了。”
“司爷爷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 老姑父越打越狠,“叫谁老东西,你说,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!是不是!”
“太太,您好,”服务生走上前,“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。” “所以你得送我回去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自从司俊风“追求”祁雪纯以来,他没少混在这些发烧友当中。